[简单]×[舒克]命中注定
这是一个发生在主时空的续写。在这里,贝塔没有出车祸,耿耿余淮终成眷属,所有人都还是亲密的好朋友。然后,简单迎来了自己命中注定的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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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相信平行时空吗?” 小叶问。
简单没有马上接话。她先是将手心的玫瑰,放入前台的玻璃瓶里,又对着嫣红的花瓣傻笑了一阵子,才终于抬起头。
“你刚刚问我什么?”
小叶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说,看你面若桃花,含羞带笑,约会很顺利吧?”
简单不置可否,低下头摸摸鼻子,换了话题。
“张小曼呢?”
“说是有个老朋友要来,亲自去接了。”
小叶从柜台抽屉里取出一本杂志,推到简单面前。
“就是她。叫耿耿,耿耿于怀的耿耿。”
封面上的耿耿神采飞扬,胸口的位置附着用美术体大字写上的介绍。
“跨行摄影师,85后。
想带着相机去最多的地方,记录最多的故事。”
简单的视野被包裹上了一层白雾,像寒冬里的玻璃窗。
“怎么哭了?” 小叶吓了一跳,慌忙地抽了几张纸巾。
“没什么。” 简单扭过头,胡乱地抹了抹眼眶。
她只是太幸福了。
这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们,都过得很好。身体健康,家庭和顺。梦想和面包都牢牢攥在手里,鱼和熊掌全部兼得。
简单再一次看向玻璃瓶里的玫瑰花。
这个冬天有太多的好事。
“惊喜”像复活节彩蛋,埋伏在她的每个选择里。无论怎么走,总会撞到一两颗。
如果没有选择的士,而去乘了地铁。
如果大雪不足以堵塞交通,司机也没有和老婆吵架,因此格外不耐烦地将她弃在路边。
她也不必穿过空旷的广场,走到一座教堂下取暖。
然后有个男人,摘下自己的围巾,系上了她的脖颈。
他很英俊,也很温和。有一头看起来很柔软的卷发,沐浴在暖橙色的灯光里。
“你是谁?”
笑声好像早春时候微风掠过的湖水。他说,“我叫舒克。”
简单眨眨眼,“是 '舒克舒克舒克舒克舒克'的那个... 舒克吗?”
她没头没脑的哼唱收在半途,有些懊恼。
对面的湖水荡漾开了。
“是。”
“哦,我叫简单。就是简单的那个...简单。那个... 复杂的反义词。”
她再次懊恼起来。
太傻了。
这次舒克倒是没笑。
“我知道,” 他一扬下巴,“这不是写着吗? ”
简单也低头看了看。工作牌不知什么时候跑出了外套,在她胸前随风晃悠。
他们并肩站着,没有再说话。直到整点来临,头顶的钟楼敲响,巨大的回声自穹顶直冲而下,教堂一阵颤栗。
原本缩在钟罩里取暖的鸽子,簌簌地飞散了。
简单松开捂着的耳朵,回头看向舒克的方向。
他已经走远了。马丁靴踩过松软的雪地,留下两串脚印。
像座老旧的机器被隔了很久地唤醒,运作的时候吱呀作响。简单的心跳骤然加快,快到她有些不适。
也很不习惯,像十几岁时那样去呐喊。
可她还是弯起了几乎冻僵的手指,放在嘴边。湿热的呼吸穿过指缝,缠绕到了很远的地方。
“你—刚—才—对—我—说—什—么!”
她的喊声回荡在寂寞的雪地里,好像不会收到任何的应答。
舒克却停下脚步,转过身。
简单记得,就在她捂上耳朵的半分钟里,舒克曾说了什么,却被钟声掩盖了。
她以为他会像个成年人那样,含笑摆摆手,说“没什么”之类的敷衍话。
可下一秒,舒克却学着她的样子,把冻得通红的手指蜷成了传声筒的形状。
“我—说—”
“围—巾—送—你—了 !”
不似她那条花哨又鸡肋的小丝巾,舒克送给她的这条围巾,厚重又保暖,严严实实地阻止了想要钻进她衣领的寒风。
简单的手指随着目光,摩挲流转。
“舒克”,他的名字。被缝制在深咖色的纹格暗处,四周落满了淡淡的金粉。
其下,有一行新而浅淡的水笔字,还带着晕开的墨迹。
是阿拉伯数字。
一串电话号码的排列组合。
(未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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